【编者按】2023年,我院新闻中心特推出“文新书讯”专栏,以系列报道的形式为您介绍学院师生的新作,讲述其背后的故事。这些书作,既是我们“以书育人,以文化人”的生动实践,更是我们勤学乐读的学风与志趣。
《信息社会符号学》
2022年6月,我院中国现当代文学教研室唐小林教授的著作《信息社会符号学》由科学出版社出版。该著作属于“当代中国文化符号学研究丛书”,是第一部系统研究信息社会符号学的论著。
著作介绍
信息社会符号学,是基于信息社会的符号学研究。《信息社会符号学》视符号为世界本体,把人类对社会的感知(阅读)、表征(书写)及其解释(接受)等全部实践活动看成符号行为,以信息社会的符号行为及符号文本为研究对象,着力考察并深刻反思信息社会的意义建构方式及运作方式。
本书认为,信息社会不再是单一的社会形态,而具有媒介社会、智能社会和消费社会三副面相。媒介、智能和消费的符号互动各有侧重地构成了信息社会意义建构的表意机制、生产机制和动力机制。超连接、拟演示、诗性符号、装框则分别呈现为信息社会的文化主型、体裁偏向、文化景观和意义生产方式。针对人工智能和数字化生存等问题,唐小林教授分析道,信息社会已经演进到元意识、元时代阶段,它召唤一门新的虚拟性的符号学的出现。
《信息社会符号学》不仅是一部关于信息社会的符号学著作,同时也是一部充满反思的思想论著,它不仅分析了信息社会的本质特征,还为我们更好地应对即将到来的挑战提供了思路。
著书缘由
中国传媒大学陈卫星教授在本书的代序中回忆,2017年夏天,在被喀斯特碳酸盐峰林地貌装点的兴义市,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首府,学术会议上相遇唐小林教授时,他谈及媒介学对符号学研究的冲击,兴趣盎然,似乎正在酝酿某种学术创新的构思。
事实上,唐小林教授早在2012年便开始此书的著述,到2022年出版,十年磨一剑,功力深厚,稳扎稳打。书中贯穿着他对“媒介学对符号学研究冲击”的思考:从信息社会的符号形态勾勒符号传播的信息构型,提出16条论纲衔接符号学、传播学和媒介研究的整体结构,彰显了一种跨学科的思维。
一方面,本书用信息思维来深化现有的符号学研究,大胆提出现象学意义的符号分类,即物符号、媒介符号和再媒介符号,并将其纳入信息论范畴。另一方面,本书采用媒介学的视角来把握信息社会的结构,强调信息技术和传播方式的历时性结构,不再简单地执着于“语言的幻影和语义的幽灵”。
当唐小林教授在阐释超连接的文化权力,呈现记录、演示和拟演示的社会形态学,描绘诗性符号的意义世界,归纳意义生产的装框机制,以及用人工智能拷问人类智慧时,坚持将信息视为一种在历时性中延展的尺度。正是人们对信息的选择,衡量着选择的自由度和主体的差异性。
著作亮点
在书的开卷,唐小林教授强调,本书不是“信息的社会符号学研究”,而是“信息社会的符号学研究”。对此,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比较文学教授、博士生导师、符号学-传媒学研究所名誉所长赵毅衡评价道,一个“的”之位置之移,就很巧妙地把社会文化问题作为全书的重点,把信息社会的文化特征作为注视的焦点。
在赵毅衡教授看来,身处这个技术日新月异、技术中心主义著作也相继出版的时代,唐小林教授的《信息社会符号学》并不局限于对技术问题的探讨,而是关注人的境遇、信息社会的文化特征。它从基本概念开始梳理,论证周全地告诉读者,由于充分地数字信息化,人类社会的未来将会是什么样。人没有败给机器,人并非在来势汹汹的人工智能面前束手无策,原因是信息本身,是信息的“本体存在方式”,信息社会构成的基本方式不全是技术性的。因为信息是主体意图的产物,信息社会依然是“为人”的社会,是人的主体意识张扬的社会。
四川大学符号学-传媒学研究所成员、浙江大学传媒与国际文化学院新闻传播学博士后、电子科大的陈文斌老师在对《信息社会符号学》的书评中指出,学术研究创新通常从两方面推进:一是提出新理论概念,以完成对固有现实的独特阐释;二是开掘新材料,以解释旧问题中的争论与谜团。唐小林教授《信息社会符号学》打破学术创新固有路径,借助符号学范式预判信息社会演进朝向。对于预判未来,人文社科与自然科学各有其视角与方法。技术与资本的合力只催生某种现实,更多“可能世界”被掩盖在过去。《信息社会符号学》则参与到信息社会的未来朝向,从“元语言”视域廓清正在萌生的新趋势,捕捉正在剧变的社会问题,厘定身处其中的主体何去何从。四川大学符号学理论专业博士生谢林杉在书评中认为,唐小林教授的《信息社会符号学》构筑了元时代的理论版图。
文 | 彭可诣
责编 | 操慧